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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认可

于此而终 沈临渊. 2620 2024-11-13 15:23

  已经决定了需要什么的沈临渊抬头,坚定道,“我想要一种可以破除一切的力。”

  梅怀远眼中闪过一抹赞赏,真是一针见血,直指中心,‘‘力?还是直指一切的力?小家伙图谋不小啊!’’

  沈临渊直视着梅怀远,认真地说,‘‘梅大师,您不用在试探我了。我想,在我母亲出现在这里,并且将我降生于此的目的,古爷爷也早已知晓,将我留在阿鹿身边,不过是希望阿鹿未来有一个助力罢了。’’

  看着古成之眼眸含笑地点了点头,沈临渊方才继续讲下去,‘‘您将我留下,并庇护我等,就像是今天被奶奶抓的那个人;那么未来六年之内,我会保护好阿鹿的。’’

  古成之没有回答,“只是因为阿鹿喜欢,不给就闹,你的留下只是作为玩伴。”

  沈临渊眼色一暗,“不管怎样,这些年终究是受到了古家照拂,这是任何都无法抹去的,是需要偿还的恩情。”

  梅怀远放下了手中的杯子,沉声道,“小子,直说吧,年纪大了,没有耐心接受这拐弯抹角的磋磨了。”

  一阵微风拂过,树叶撒撒作响,气氛变得冷凝。

  “我....”沈临渊有些许微怔,不行,不能说,只要说出来,这一切就完了。“我希望得到您的帮助”。

  这么直白的吗?梅怀远愣神地看向古成之。

  古成之嘴角勾起一抹笑,直白点好,毕竟啊,一个人有了喜欢的人就会有弱点。因为喜欢一个人,会在意她有没有受伤,会在意有没有弄坏她喜欢的东西,也就更好的控制了。想当年啊,他年少时也有一个想要相伴一生的恋人,但是啊,世事无常。和她近百年的相伴中,一切都早已放下了。想到这里,他忽然有一种少年人的冲动和疯狂。他有些想她啦,他要回去见她。

  他不在理会两人,给梅怀远一个示意,便转身离开了。

  看着古成之的突然离开,梅怀远似是明白了什么。只是啊,不可结缘,徒增伤悲。两人只适合年少相伴,早晚要分开的。

  “好了,不用多说了。你就叫他哥吧!我会收下你的,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帮助就看你自己的能力吧,你今去找她们吧。我累了。”话落,就通过连廊进到了一个挂着一副青铜大锁的小屋。

  梅怀远走了进去,顺手关上了门。

  屋内略显昏暗,正对着门的地方有一张供桌,上面有供品,有香炉,仍在燃着香,但是唯独没有牌位和照片。

  “阿鸾,时间已到,清殊也已掌权,你在等等啊,等我一起。”梅怀远倚着供桌缓缓坐下,在地砖上摸索了几下,就从下面拿出了一瓶酒,边喝边说。

  “阿鸾,你说你为什么,我不会出事的啊,我答应过的,我会护你周全的,可是我独独没想过你会出事,一向清醒的你怎么会这么做。”他一直以为不管如何,只要一回头,她就会在身后,哪怕她不曾喜欢过他,所以他每次做事都带着一丝不顾一切的疯狂,只是他自以为的单相思,却是两人的双向奔赴。

  强硬一生的他,终究是抵不过岁月磋磨。

  “阿鸾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求你进一次我的梦吧。”得益于年轻的时候,他刚刚掌权,正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时候,父亲传给了他如铁桶般的家族,那个时候他坐在主位上,冷眼旁观底下人,不管是几朝元老,在他这个子侄辈的人面前,冷怂悌然,无不小心翼翼地讨好着,匍匐着。

  那个时候,梅怀远总觉得时间太长,一切太久,自己这一生都会是这样的一帆风顺,手握权柄,游戏花丛,多少人的梦想啊,在他这里,不过是触手可得的玩物罢了,没什么能够羁绊他。

  可是人生如果按照一个人的意愿走,那就不叫人生。

  于是,就在那一年,他接连栽了,先是知道她的离去,然后是父子亲情消磨殆尽,最后是家族支离破碎,不得以之下,尚显年少的长子艺雷霆手段接手这一切,身为他的父亲,他不仅没有为他铺好前路,还给他增加了磨难。

  他也是直到那个时候才明白,原来爱哪怕沉默无声,也可以这般热烈。

  屋内渐渐平静了。

  看着梅怀远进去之后还关上了门,沈临渊不由得感觉好奇,但是他记得母亲的告诫,好奇可以,但是没有能力,不清楚状况,容易死的快。可以等以后,让阿鹿去试探。

  他不在关注,径直走向屋内,在看见的第一眼,他愣住了。

  那两人呆在一处,从他的角度看去,古月鹿就像是梅清殊抱在怀中的娃娃一样。那一瞬间的感觉,让他感到了迷茫,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自己的感受,似是苦闷,似是酸楚,还带着一丝刺痛,他并不能完全理解这种感受。

  他平复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,假装镇定自若的说,‘‘阿鹿,师傅已经收下我了。’’

  梅清殊挑了一下眉,与古月鹿对视一眼说,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和阿鹿一样唤我为清殊吧!”心中暗道,看来这古家面子真大啊,就是不知道这一代的继承人古月鹿怎么样了。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古月鹿两人地对话。

  古月鹿并未感到意外,自家爷爷都已经出面了,那么不管什么状况,梅爷爷也一定回收下他的,“这我知道的,你进来了,怎么不见爷爷?”她感到疑惑,怎么不曾看见两位老人。

  “爷爷突然离开了,师傅去了一间挂着青铜大锁的门内,我没看见他出来。”

  听到这话,几人都有些沉默。

  古月鹿在想自家爷爷为何突然离开,村子里除了那个鬼鬼祟祟的人,也没什么事发生啊!至于梅爷爷,那件屋子她是知道的,不过它既然挂了锁,就是在向外人表示这是不可窥探的。她这人没那么大的好奇心,既然主人家都这样视外了,她就更不感兴趣了,毕竟谁也不敢保证,她若是试探了梅怀远的底线,在不搞死自己的情况下,他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。

  梅清殊对那间屋子到是感兴趣的紧,只是几经试探,手下人不仅没有进去一个,反倒是折进去不少,甚至有一次还被自家父亲亲自警告了,这导致他更感兴趣了,毕竟除去血缘,这张脸就足以他在族中任意横行了,说到这,就不得不感谢自家祖母那人格魅力了。他还记得那天,他因犯了族内忌讳,被压至祠堂反省,本该受到族规惩罚,最终他却不了了之了。后来才知道其中一小部分是因为自己体弱,一大部分是因为祖母年少时受到挟制,最终郁郁而终,但是面对着自己这张与其有九分相似的脸,再大的火气都没了。他们总希望自己可以快乐点,因为那是祖母想要成为却没能成为的样子。

  人总是因为年少不可的之物困其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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