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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破局

穿越之庶女农香 何亦然秋霜 4389 2024-11-12 20:02

  等二人收拾妥当再次回到房间时,发现窗外已经大亮,阳光透过窗缝星星点点散落在地上,晕出一圈圈的光影。白之秋依旧安静的躺着,水晶棺还是之前的模样。南宫彦走上前给白之秋把脉,何清钰将水晶棺重新收进空间,转身见南宫彦已经起身了,道:

  “他性命无虑,修养一年半载就可安然无恙了。”

  院门外,香儿战战兢兢地大气都不敢出,那个天师似乎很生气,整张脸拉的老长了,香儿内心煎熬无比。小姐呀!这都过了一整夜了,咋还没出来?眼瞅着日头高照,马上都到午时了,香儿饿得前胸贴后背,哭着一张脸无比煎熬着。黑风黑着脸守在门口,宛如一个凶神恶煞的门神。

  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原本沉寂僵硬的氛围,长久地心里煎熬让众人都无比焦躁着,疑惑?欣喜,忐忑不安……

  “小姐,你终于出来了!”

  香儿欣喜若狂,慌忙上前缠着何清钰的胳膊。何清钰冲她微微一笑,随后看到天师正焦急地看着自己。何清钰冲她微微点头,道:

  “令公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,这里有一个药方,按照药方坚持三个月,之后只需要再好好修养一年就可健康无虑了!”

  “当真?”白茱颜原本提着的心瞬间变成了欣喜若狂,有些不敢相信,又忙道:

  “多谢二位,此等大恩铭记于心。”

 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跑进去,把脉确认后喜极而泣,二十年来的煎熬,痛苦,自责,终于得见曙光。

  天师府大堂,何清钰正惬意地喝着上等的云雾茶。南宫彦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俊美的脸庞微微低垂着与黑风不知说着什么。何清钰痴痴傻傻看着,压根儿没注意自己炽热的眼神多么的强烈。这人真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美玉般,温润如玉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

  “钰儿这般看着我,我可是会害羞的。”南宫彦不自在的说道。

  “啊……哦……”何清钰一开始有些迟钝,反应过来后,羞的耳朵都红了。

  正当何清钰想着怎么摆脱尴尬时,利达吉走进来,手里捧着一个红木箱子。

  “这里便是阎王蛊的王蛊,只要你们用鲜血喂食,这王蛊就会将母蛊引诱回来,到时候用烈火焚烧一天一夜,母蛊即除。”

  “多谢吉婆婆!”

  “你救了我家少主人,我家主十分感激,特命老身送来薄礼一份聊表心意!”

  “多谢吉婆婆,清钰感激不尽。”

  何清钰没想到还有额外的惊喜,这天师看起来还真是爱子心切呀!

  “你叫清钰?端阳侯府何家?”

  嗯?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何清钰有些不知缘由,见白茱颜一副怪异的表情,伤心?惊讶?不敢置信?何清钰有些摸不到头脑,她为何知道自己是姓何?还知道端阳侯府?

  “正是。”

  也许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,白茱颜忙收掩饰自己的神情,道:

  “端阳侯何绍雄曾经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,略有所闻罢了!”

  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
  人家既不愿多说,何清钰也不好戳破,这解释真的很牵强。只听名字就判断自己姓何,还准确的说出端阳侯府来,如何能让人信服呢?

  因为这一插曲,白茱颜一直很不自在,匆匆忙便送走了他们。何清钰感慨不已,要不要这样做贼心虚呀?好再送了何清钰不少谢礼,整整两大箱子。

  回到客栈打开箱子发现这送的东西还都价值不菲呢,这天师府也太有钱了吧!香儿倒没有太大兴趣,正扒拉着饭一顿海塞,看来是饿坏了。何清钰仔细查看了一下乐了,这些东西典当了能值不少银子呢!南宫彦宠爱的看着何清钰一副小财迷的模样温柔地笑着,可黑风却十分嫌弃何清钰这幅见钱眼开的样子,却又不敢发作,因为他知道这女人是主子心尖上的人。

  何清钰麻利地把东西整理好,这才把装王蛊的盒子给拿出来,打开盒子便看到一个黑色的石盒,白茱颜嘱咐过这王蛊虽说没有毒,但却散发着很难闻的气味,用鲜血喂养后更甚,但就是这难闻的气味最吸引母蛊,而成活后的王蛊无论在哪里,有多远,母蛊都能找到。打开后便看到了有些干巴巴的王蛊,王蛊通体呈金黄色,头上一抹黑紫色花纹,看上去有些丑。

  “黑风,去弄点血来。”

  “上哪找血来?”

  “笨呐!找两只鸡鸭什么的杀了不就有了?难不成你想献点?”

  何清钰早就看这个黑风不顺眼了,动不动就给自己脸色看,真当自己察觉不到?黑风一脸黑线的走出去,南宫彦抿着嘴,神情凝重起来。

  不一会儿,黑风便端来了一碗血,何清钰用筷子将王蛊夹起来放进碗内。约两息的功夫,那王蛊突然开始膨胀起来,血也肉眼可见的变少。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臭味更加浓烈,何清钰让香儿将窗户打开,让气味散出去些。

  王蛊喝饱了开始由金黄色变成了黑金花纹,身上海长出了许多红色毛刺,圆圆胖胖的,看上去更难看了。因为臭不可闻,方圆百米的鸟儿都飞跑了,附近的人都掩鼻而过。客栈老板幽怨地敲着门,南宫彦递给他黄金十两立刻喜笑颜开地走开了。唉!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臭,就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了,何清钰有些懊恼地想着,十分震惊地看着香儿继续面不改色的吃着饭,感叹她的定力。何清钰用一条熏了香的手帕掩住口鼻,祈祷母蛊赶紧过来与王蛊幽会吧。

  千里之外的某处奢华的院落,一个装饰精美的房间,一张挂着红色纱幔的大床榻上。一个绝美的身影正在小憩,那张脸惬意而安静,楚楚动人。

  即使闭着眼睛都能美的让人窒息,乌黑的俊眉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像羽毛一样柔软,撩动心弦。高高的鼻梁多了一份阳刚又被那灿若桃花的脸颊化成一汪清泉,泄了整个春日的阳光,抖起了鲜花烂漫。粉润的唇瓣像是刚刚盛开的桃花,娇嫩欲滴,温柔地化去刚毅的下颚线条带来的冲击。这样一个绝色美人竟然是一名男子!

  让人如何不惊叹?如何不惊奇?他穿着一身白纱的长袍,松散的系着一根青色腰带,露出小片洁白无暇的肌肤,细腻的不像男子该有的粗犷。只有那微微骨节分明的手指,才能让人确信这人男子的身份。

  他似乎只是假寐,听到有脚步声,眉头一动,似乎有些不悦。来人脚步声很急且促,想来也是万般无奈才来打扰,只见来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有些慌着道:

  “参见神使,今日不知是何缘故,那些母蛊统统不见了。原先用来封蛊的瓮都碎了,母蛊也消失了。”

  原来假寐的绝色美人缓缓睁开双眼,琥珀色的眼眸就像一颗璀璨夺目的宝石一样,熠熠生辉。藏在眼底的冰冷就像是数九寒天里的冰川一般能将人瞬间冻结。跪在地上的人不敢呼吸,不敢喘气,大颗的汗顺着额头滑落。“美人”淡淡地开口道:

  “看护不利,自去领罚。”

  声音清冷低沉富有磁性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跪在地上的人身子微微颤抖,冷汗浸湿了衣衫,这惩罚只怕不死也得去掉大半条命。来人起身后,黯然的退下了。

  床榻上的美人缓缓起身,神色淡淡,反正事情也进展的差不多了,母蛊在不在于大局无碍。美人勾起嘴角,一丝冷笑闪过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

  “小姐,你看那是什么?”

  香儿的一声惊呼将被臭味熏的浑浑沉沉的何清钰惊醒,定眼望去,发现约七八只黑影晃动朝这边飞来,速度极快。紫纹金身可不正是阎王母蛊!母蛊飞快地扑在臭不可闻的王蛊旁边,争先恐后地在……求欢?何清钰震惊的外焦里嫩的,呃……好吧,情人眼里出西施,咱也不能对人家这特殊癖好指手画脚不是?见母蛊正在因为谁先来而相互攻击,相互撕咬,战况胶着之时,何清钰赶紧拿出一个紫金宝盒将其一窝端,这盒子上刻有法阵,可以防止阎王蛊逃跑,将其置于炭火之上。没一会儿就感受到盒内蛊虫的剧烈挣扎,好在盒子是特殊材质制作,又有法阵,任它们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。何清钰脸色苍白道:

  “我有些乏了,先去休息一下,你们好生看着吧。”

  并非何清钰不想坚持,而是自己的情况似乎并不是那么乐观,如今诸事已定,何清钰才发觉自己已然透支了,急需休息。只是何清钰刚走到门口,胸口一阵刺痛,口中一阵腥甜,接着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献祭大法的反噬果然厉害,这种反噬无法用灵丹仙泉治疗,只能用肉身生扛,要不是何清钰长期用灵泉滋养身体,只怕早就死了。

  何清钰醒来时发现南宫彦竟守着自己,他一脸严肃地凝视着何清钰,神情有些悲伤。何清钰知道瞒不住他,只得安慰道:

  “你不要难过自责,这是我的选择,纵使失去内力又如何?我这不是还有你嘛!你会保护我的对吗?”

  何清钰早就知道自己丹田受损严重,筋脉重创,以后是要修养很长很长一段日子了,可是何清钰不后悔。南宫彦握紧何清钰的手沉默不语,何清钰明白他此时定然内疚不已。

  “其实一点内伤对我一个闺阁女子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又不用上阵杀敌……唔……”

  余下的话还未说完就尽皆被一个深吻吞噬掉,何清钰被这突然的吻弄得措手不及,贝齿中充溢着清甜的味道。等到何清钰有些呼吸困难,眼神迷离时,南宫彦才将何清钰松开,重获呼吸的何清钰小脸通红,白皙的脸颊与耳朵上染着飞霞。南宫彦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,沙哑的嗓音道:

  “钰儿,答应我,以后不要再这样冒险,我不想看到你受伤。”

  南宫彦此时一阵后怕,他当初就不应该让何清钰做出这么危险的决定,一想到自己差点失去她,心脏就像撕裂一般的疼痛。何清钰还沉浸在刚刚的羞涩之中,柔柔的点点头不敢为自己辩解。

  “对了,那阎王蛊怎么样了?”

  “你昏睡了一天一夜,那蛊已经尽皆化为灰烬了,我替大悦的百姓谢谢你。”

  “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,这天师府与幕后之人如何处理?”

  “只怕棘手,这天师府我们是动不得的,天师府在苗疆地位尊崇,就连苗王都要敬畏三分,白茱颜自是深知这一点才会有恃无恐,而幕后之人只怕……更难对付。”

  前路漫漫,坎坷不平,南宫彦总觉得事情似乎并不那么简单。不管未来如何,终须见招拆招,如今已经入局,只怕早已无法独善其身。不管怎样,终有破局得见曙光的时候。

  第二日,何清钰一行人准备动身去临水看望南宫彦的生母祥和太妃,说起这位祥和太妃却是有些传奇色彩。她原本是大悦第一才女,才华横溢,孤傲冷艳,先帝好色又倾慕她的才华,垂暮之年非要召仅豆蔻年华的她入宫为妃。为此引起满朝文武的争议却仍一意孤行,为此很多人称她是红颜祸水,惑乱朝纲,她的母家年家为此遭受弹劾,最终退出朝堂。庚子事变之后,她便去了临水的月静庵出了家。

  南宫彦身边的侍从换成了一个少言寡语的烈岩。看上去黑黑的壮壮的,看到女孩子会害羞脸红,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十分喜感,颇为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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