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姿势完全不可描述。
楚玉君都懵了。
她没想到秦淮会这么大胆。
“再踩一个试试?”秦淮恶狠狠的说道。
砰!
秦淮被弹飞出去,贴在墙上,哇的一声惨叫。
楚玉君跟炸毛的猫一样,匆匆起身整理好裙子,遮住自己一双白白的长腿,对着秦淮咬牙切齿:“我警告你,再敢对我做逾越的事情,就给我滚出去!”
“滚就滚!”
秦淮愤愤大叫。
楚玉君用劲气的时候,他都没反抗好不好?
明明自己才是最受伤的那个。
又没有开启悲催的赘婿模式,这种鸟气,谁爱受谁受!
秦淮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,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。
楚玉君银牙紧咬,磨得咯吱作响。
恰似秦淮的心情,浓烈到无法抑制!
“要走也可以,你在我这住了这么久,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……”
楚玉君突然反应过来这话有歧义,烦躁的道:“各种费用结算一下。”
“呵,女人。”
秦淮冷笑一声,从兜里掏出楚玉君之前给他的银行卡:“拿去,随便刷!”
“这是我的钱!”楚玉君恨恨道。
“给我了就是我的钱,我想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!”
秦淮哼声道:“等会老子就去恩怀街,一天住一家,一个月下来都不带重样的!谁稀罕在这看你的臭脸色?”
恩怀街是烟花之地,几乎全都是做皮肉生意的,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。
把控恩怀街的人低调也懂事,各种费用交得非常厚实,所以在不出现逼良为娼这种破烂事情的前提下,燕开诚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毕竟这种事情是禁不绝的。
与其让这些人暗地里不断搞事情,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随时都能明明白白的看着,省得出纰漏,反倒不美。
楚玉君看秦淮那模样,一时间也分不清秦淮是在赌气还是说的心里话,冷笑着道:“秦淮,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吧,堕落,颓废,不像样!当年那个秦家大少去哪里了?”
“你又不是我老婆,你管我怎么活?”
秦淮已经收拾好东西,往肩上一背:“我早就不是秦家大少,你也不再是那个楚家千金,咱们身份地位层次都不一样了,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就不该再有交集,就这样吧,撒油拉拉。”
“站住!”
楚玉君挡在秦淮身前。
“不舍得我走了?”秦淮嗤笑。
“走之前,你把秦准的消息告诉我。”楚玉君道。
秦淮莫名的,心里酸了一下。
“秦准?我不知道,闪开。”
“你不说我不会让你走。”
楚玉君咬了咬嘴唇:“他现在安全吗?”
“我不知道!”
秦淮烦躁的回答。
楚玉君能这么早从上京回来,是秦淮没想到的。
但现在他想到了。
秦准针对南襄王的一系列行动,能瞒过普通百姓,但瞒不过那些大人物。
楚玉君肯定是知道秦准被三方高手围追堵截,被迫逃入缙云山,担心秦准的安全,所以才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,想要帮忙。
她能走掉,也看得出霍环熊这个龙鳞军主帅能处,有事他是真护短。
但楚玉君回来之后,却是两眼一摸瞎。
缙云城守军包围了缙云城,地毯式搜索。
楚玉君身为龙鳞军战将,根本没有理由出现在缙云山。
而且楚玉君发现秦淮不在,就会想着是不是秦淮去帮秦准了。
所以她才能按耐住性子,很理智的一直在家里等消息。
甚至,楚玉君还幻想过秦淮为了帮秦准躲避搜查追捕,将秦准带回这里。
这样她就能再见到秦准。
只可惜,秦淮自己回来了,秦准还是没消息。
之前楚玉君用脚丫子狂踩秦淮的脸,也有现实与想象存在巨大落差,内心不忿后发泄的成分。
“你们不是异父异母亲兄弟吗?”
楚玉君秀眉紧皱:“我是他的女人,你不应该把他的消息告诉我吗?好歹让我知道他是否安全,有没有受伤吧?”
“楚玉君,你别忘了,你还是龙鳞军战将,你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战士。”
秦淮满眼嘲弄:“秦准一个手染无数鲜血的通缉犯,跟你又是一个世界的人了?你这么坦然的说你是他的女人,你的正义感不会痛得要死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别说我真不知道秦准的消息,就算知道,我也不会告诉你!”
秦淮将楚玉君扒拉开:“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想通过我,得到秦准的消息,带人去抓他。”
“我不会……”
“我不信你。”
秦淮最后说了四个字,打开房门,快步而去。
楚玉君呆呆看着秦淮的背影,失魂落魄的站了很久很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