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强的目光在纸袋上停留了几秒，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。他忽然起身，确认门锁已经扣死，这才压低嗓音：“说说看，什么忙？“

　　“是这样的......“

　　陈志飞拽过椅子挨近办公桌。从追烤红薯小贩的清晨讲起，讲到白露露张开双臂护住孩子的瞬间，讲到病床前那些蔫头耷脑的康乃馨。最后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：“刘师傅说......这事找您准成。“

　　季强突然拉开抽屉，金属滑轨发出刺耳的声响。他慢条斯理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