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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22章 晨练(2)

致命缉凶 黄粱 2256 2025-06-05 13:02

  侯伟没再理会这个情绪崩溃的陌生男人,将买来的早点放在楼梯台阶上,掏出随身携带的鞋套和手套戴上,随后跨过门槛,走进了这间安静的两居室。

  站在客厅观察了几眼,侯伟没看到值得注意的痕迹。他没有贸然翻动客厅内的物品,而是向主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
  穿过客厅,路过与主卧室紧挨着的卫生间,他来到了这扇虚掩的门前。刺鼻的臭味越发强烈。他将手搭在门板上,将门轻轻推开,伴随着门缝扩大,侯伟也看到了卧室内的景象。

  由于挡着厚厚的窗帘,再加上没有开灯,卧室内一片漆黑,所有东西都笼罩着一层难以看穿的阴影。但侯伟还是立刻就被躺在床上的那名衣衫不整的女人抓住视线。

  那女人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,上半身赤裸着。左腿伸直,右腿弯曲、歪向一侧,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。侯伟定睛细瞧,发觉这女人上半身并不是完全赤裸,似乎还戴着像是领带的东西。

  这什么啊?情趣扮演吗?侯伟感到莫名其妙。

  在进屋前,他就有了准备,因此面对这具明显已经死亡的女性遗体,没有生出太多慌乱,而是本能的分析着案发现场的情况。

  主卧室摆放着一张双人床,占据了一半的空间。屋内还摆放着床头柜和一张电脑桌,桌前放着一把椅子。

  这张双人床正对着的墙上挂着一台不小的液晶电视。侯伟注意到电视连着的线材延伸进窗台后,由于挡着窗帘,他不确定窗台后面摆放的是蓝光机还是其他设备。

  这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成年男性的卧室,只不过床上多了一具成年女性的尸体。

  的确是死了。那股味道,侯伟不会弄错。而且那女人面目狰狞、痛苦,眼睛半闭半睁,瞳孔浑浊而无光,分明已经死去多时,能在皮肤上看到淡淡的尸斑。

  房间内很凌乱,床单全是褶皱。烟灰缸掉落在地上,几枚烟头构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。房间十分闷热,没有开窗,把所有的气味都固定在了这间昏暗的卧室内。

  收回目光,侯伟将门轻轻带上,转身走出了这间两居室。等在门外的裸男见他走了出来,忙问:“怎么样?小琴她是不是真、真出事了?”

  侯伟没有理会他,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。在等待警方赶来的这几分钟里,那个裸男在楼道内来回踱步,视线避着这扇厚实的防盗门。

  侯伟观察着眼前的男人,这人40岁上下,发际线有些高,但毛发很浓密。五官端正,谈不上多么出众。他的肚腩有些大,皮肤白皙,上面看不到有什么伤痕、淤青。他的恐慌与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,身上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味与蛋白质味道的怪味,毫无疑问他和屋里那个死去的女人关系匪浅,在冲出这间房屋前,两人应该是睡在同一张床上。

  男人说他和他口中的小琴是同事关系,但事实并非如此,小琴或许不是他的妻子,但两人有夫妻之实。否则为何小琴会死在这人的家中?

  伴随着警笛声的到来,走廊内的安静被打破,匆忙的脚步声宛如鼓点般响彻楼道。裸男愣在原地,惊恐的看着冲上来的几名身穿制服的民警。其中一人侯伟看着有些眼熟,可能是在小区内撞见过。

  为首的是一名临近50岁的中年民警,当看到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四角内裤的裸男时,他顿时眉头紧皱,“你什么情况?是你报的警吗?”

  “报警的是我。”侯伟举手示意,他指着裸男说,“他的一位熟人死在了他家里。我是下楼锻炼买早点的,偶然撞见了他。”

  “人确定死亡了吗?”在老民警问话的同时,他的两名同事已经进入房间查看情况。很快屋内就传来了喊话。

  “王队,的确有一名成年女性的遗体躺在卧室的床上。”

  “小琴真死了!?”直到听警察说出结论,裸男才终于接受了现实,他捂着脸失声痛哭。阴冷的楼道内回荡着他悲怆的哭声。楼上楼下的邻居纷纷推开自家门看热闹,都被那位老民警给喊回了家。

  之后侯伟和裸男被带到楼下的警车内问话。确定侯伟只是帮忙的热心路人,在做过笔录后就放他下车了。

  拎着已经凉掉的早点,侯伟迈步向自家的居民楼走去,余光还在关注着那辆停在路旁的警车。那个名叫邓琦的男人在接受问话。

  这人似乎是一名小学教师,他声称死在他家卧室中的女人名叫李小琴,两人是在同一所小学任职,只不过教的科目不同——邓琦教的是语文,李小琴教的是数学。

  当被问及李小琴为何会在他家中时,邓琦给出的答案驴唇不对马嘴,分明是在撒谎。侯伟可不相信李小琴仅仅是因为家中的自来水停了,就专门跑到男同事家里。谁家楼下还没一个小超市能买桶装水了!

  由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李小琴的遗体,侯伟不确定她的死因是什么。不排除是马上风的可能。虽然与男性相比,女性死于马上风的概率要小得多,但并非完全没有。这种性猝死通常是由于心肺功能薄弱引发的。从遗体来看,李小琴应该也是40岁上下,和邓琦年龄相仿。

  管他呢!侯伟摇摇头,这对中年男女究竟发生了什么,就让那群警察操心去吧。他对这种痴男怨女的事完全不好奇。有操心这些破事的功夫,我还不如把早点吃了,睡个回笼觉呢!

  回到家中后,侯伟冲了个凉,随后就把买来的早点吃了个一干二净。他把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四角内裤,反回卧室躺在床上,吹着窗户刮进来的晨风,很快就睡着了。这一觉他睡到了上午10点多,如果不是敲门声,他还会继续睡下去。

  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,侯伟前去应门。透过猫眼向外张望,他看到站在门外的是一名瘦高瘦高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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